你好。作为杰出词人的李煜,在文学方面的成就举世公认。但是作为南唐后主的李煜,他能够登上权力的顶峰却纯粹是个意外。在古代父死子继的家天下,生于帝王之家便有了继承王位的可能,然而皇子李从嘉不但无心参与权力的争夺,甚至还有心主动地退避。他对待权力的这种态度与他家庭中的两个重要人物有着密切的关系。那么,这两个人物是谁呢?他们又究竟是怎样影响到李煜的人生选择的呢? 在封建时代,王位的争夺往往手足相残,血雨腥风,然而,南唐太子的确立却波澜不惊,李弘冀既是长子,又建有战功,的确当仁不让。但是这位众望所归的太子却十分猜忌自己与世无争,一心向往隐士生活的弟弟李煜,确实有几分奇怪。那么,李弘冀为什么要猜忌自己的弟弟呢? 李冀弘之所以如此猜忌自己的弟弟,恰恰是因为李煜的"面相"刚好符合了传说中的"帝王之相"。在中国古代社会,由于文化以及社会的多种因素,人们认为各种奇特如春裂的相貌、民谣或梦境等,都含有"天命"的神秘暗示,所以心生敬畏。这在我们现代人看来,当然是不可靠的迷信思想,但是,赵晓岚教授分析认为,李弘冀对自己弟弟这种基于迷信的猜忌是很有道理的,那么,它的道理是在哪里呢? 当时的李从嘉,也就是后来的李煜,面对哥哥的猜忌采取的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办法,把自己融入了艺术和自然之中。对他而言,这样做虽然存在无奈避祸的因素,但实际结果是获得了一片广阔的精神家园,他在其中感到了真正的快乐和自由。然而,让他根本想象不到的是,这种隐士般的浪漫生活即将因为一桩残酷的宫廷血案而划上句号,他的人生就此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完全偏离了他为自己设定的道路。那么,这桩宫廷血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相关评价 南唐杂咏 郭磨 我思昧昧最神伤, 予季归来更断肠. 作个才人真绝代, 可怜薄命作君王. 王国维认为:“温飞卿之词,句秀也;韦端己之词,骨秀也;李重光之词,神秀也”。而且还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谓颠倒黑白矣”。此最后一句乃是针对周济在《介存斋论词杂著》中所道:“王嫱、西施,天下美妇人也,严妆佳,淡妆亦佳,粗服乱头不掩国色。飞卿,严妆也;端己,淡妆也;后主,则粗服乱头矣。”。王氏认为此评乃扬温、韦,抑后主。而学术界亦有观点认为,周济的本意是指李煜在词句的工整对仗等修饰方面不如温庭筠、韦庄,然而在词作的生动和流畅度方面,则前者显然更为生机勃发,浑然天成,“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胡应麟《诗薮•杂篇》: 后主目重瞳子,乐府为宋人一代开山。盖温韦虽藻丽,而气颇伤促,意不胜辞。至此君方为当行作家,清便宛转,词家王、孟。 王世贞《弇州山人词评》: 花间犹伤促碎,至南唐李王父子而妙矣。 沈谦(徐釚《词苑丛谈》引语): 男中李后主,森改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 沈谦(沈雄《古今词话•词话》卷上引语): 后主疏于治国,在词中犹不失南面王。觉张郎中、宋尚书,直衙官耳。 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卷四: 花间之词如古玉器,贵重而不适用;宋词适用,而少质重。李后主兼有其美,更饶烟水迷离之致。 余怀《玉琴斋词•序》: 李重光风流才子,误作人主,至有入宋牵机之恨。其所作之词,一字一珠,非他家所能及也。 周之琦《词评》: 予谓重光天籁也,恐非人力所及。 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 李后主词如生马驹,不受控捉。 毛嫱西施,天下美妇人也。渣闭严妆佳,淡妆亦佳,粗服乱头,不掩国色。飞卿,严妆也;端己,淡妆也;后主则粗服乱头矣。 陈廷焯《白雨斋词话》: 后主词思路凄惋,词场本色,不及飞卿之厚,自胜牛松卿辈。(卷一) 余尝谓后主之视飞卿,合而离者也;端己之视飞卿,离而合者也。(卷一) 李后主、晏叔原,皆非词中正声,而其词无人不爱,以其情胜也。情不胜而为词,虽雅不韵,何足感人。(卷七) 冯煦《宋六十一家词选•例言》: 词至南唐,二主作于上,正中和于下,诣微造极,得未曾有。宋初诸家,靡不祖述二主,宪章正中,譬之欧唐褚薛之书,皆出逸少。 王鹏运《半塘老人遣稿》: 莲峰居士(后主别号)词,超逸绝伦,虚灵在骨。芝兰空谷,未足比其芳华;笙鹤瑶天,讵能方兹清怨?后起之秀,格调气韵之间,或月日至,得十一于千首。若小晏、若徽庙,其殆庶几。断代南流,嗣音阒然,盖间气所钟,以谓词中之帝,当之无愧色矣。 王国维《人间词话》: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谓颠倒黑白矣。 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故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是后主为人君所短处,亦即为词人所长处。 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李后主是也。 尼采谓一切文字,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宋道君皇帝《燕山亭》词,亦略似之。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感,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 唐五代之词,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之词,有篇而无句。有篇有句,唯李后主之作及永叔、少游、美成、稼轩数人而已。望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