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奉上歌曲一首:铁道兵志在四方 作词:黄荣森 作曲;郑志洁 背上(哪个)行装扛起了(哪个)枪, 雄壮的(哪个)队伍浩浩荡荡, 同志呀!你要问我们那里去呀, 我们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离别了天山千里雪, 但见那东海呀万顷浪, 才听塞外牛羊叫,又闻(哪个)江南稻花香。 同志们那迈开大步呀朝前走呀, 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 背上(哪个)行装扛起了(哪个)枪, 雄壮的(哪个)队伍浩浩荡荡, 同志呀!你要问我们那里去呀, 我们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劈高山填大海, 锦绣山河织上那铁路网, 今天汗水下地,明朝(哪个)鲜花齐开放。 同志们那迈开大步呀朝前走呀, 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 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二,叶剑英元帅的题词:“逢山凿路,遇水架桥,铁道兵前无险阻;风餐露宿,沐雨栉风,铁道兵前无困难。”三,陈军的诗歌来源:http://xishui10000.blog.163.com/blog/static/83348120071472418634/远山在召唤-献给铁道兵铁道兵于1948年组建,1984年集体转业到铁道部。从1954年抗美援朝回国后的祖国建设时期,到1984年,英勇牺牲6,615人,49,987人负伤致残……剪彩的时刻还在眼前列车将载我奔向荒原眼眶,蓄满了欲落的泪泪中叠印出朦朦的画面多么遥远从辽沈战役刚刚开始到随军南下屡屡参战天上撒着弹雨那近似爬行的列车转瞬成为打不烂,炸不断的钢铁运输线于是,昨天一声汽笛,风驰电掣列车载着骄傲的士兵通过国境大桥流向前线……三十六年路纯首基、桥梁、隧道隧道、桥梁、路基鹰厦、嫩林、成昆青藏、南疆、京原在二百万铁道兵战士的手下筑起了两万五千公里铁路线我仿佛听到负重的喘息看到土筐下路基在一寸寸伸展我仿佛听到锤钎在敲击看到牙关里隧道被一口口啃完我仿佛听到欢庆的锣鼓看到崭新的列车和打好的背包营地的残垣一个战士曾累吐了血他苦笑一声说真巧,血也留在路基上面一个战士被砸断了手他惨叫一声继尔,默默地压住喷泉的血管在抢点进洞的瞬间被开山炮的飞石划破脸他紧握一下扒砟的铁锨在通车典礼的时刻他在站台上久久伫立拿出干净的手帕将新站牌又擦试一遍我好像听到微弱的呻吟声看到从塌方的石块里扒出了紫红色的脸我好象听到冻土滑下的呼啸声看到雪白的脑浆掺入泥间我好象听到刺骨的激流中的呼救声看到聚筋的尸体排在河岸我什么也没听到却看到砸断的臂,腿,腰和带着疑问的年青的容面我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仿佛听到了他轻声的问铁路没修完我不能合上眼医生的手握着的是心脏可它不能再传出音旋上百个人中输出十多斤血却没使他睁开双眼迸出的肋骨滴血的嘴唇砸出的内脏飞溅的肉片支撑着桥梁,隧道推动着今天的车轮向前、向前曾经是军营永远回荡着战士的欢笑留下的墓地永远传送着战士的浓酣我们走了留下铁路与你们陪伴火车的汽笛就是早操的军号旅客的对话就是问候的语言不论我们走到那里铁轨将我们紧紧相连嘱托、希望、指点它会送到我们耳边墓地是那样寂静花呵会永远鲜艳丰碑呵记录着这如何变化丰碑呵与大自然搏斗同样艰难正因为你们像哨兵一样注视着铁路、楼房、车站正因为你们嘹望着荒山、秃岭、高原引一声汽笛催醒深谷盼一片高楼点缀河山我渴望给贫穷的母亲添一件哪怕是粗布的衣衫于是我们坚定地走向祖国铁路的空白点欲落的泪终于落了下去我眼前闪出晚霞一片那是铺架的钢轨刺破了太阳太阳的血染红了蓝蓝的天四,诗歌光天化日之下,那46座坟莹---邹兴无 图/文嗯,和上次一样,我是翻上那高高的铁门梭进门缝里再吊下去的我去给他们拍照,每人一张我单腿跪在他们面前,拍完一个拍另一个说句实话,不知怎么了,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身后有人按理说,我不应该有那样的恐惧他们都是烈士,都是我崇敬的英雄而我的心确实有些慌张不仅仅是因为园里只有我一个人每次拍完一个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高出很多也难怪啊,我是站着的他们全都是躺着的几十年了写着他们的名字的碑老了他们也老了。他们是否在另个世界里修建铁路呢他们是来修建铁路的铁路没修通他们就死了他们没有坐过一次火车,虽然,每天来来往往几十趟客货车他们也看不见火车,虽然,铁路就在他们对面视线以内48个他们全是外省人。48个外做亮数省人把生命留在云南(现存46个。两个被他们的亲属在多年前移回老家)46 个他们,我只在一个来自杭州市的叫“傅忠泽”的工程师的坟上看见了几年前谁放上去的祭品:一小瓶九月九的酒。一小瓶看不清什键拆么牌子的酒。一小瓶珍酒。我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亲人只知道他们“牺牲”了,“牺牲”在云南。一定不知道他们安葬的具体位置。这里记录的是云南禄丰县广通镇甸尾烈士陵园里(现存的)安葬的45个铁道兵烈士的名字。他们中有病死的,有累死的,有施工中出事故死的“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泰山与鸿毛,轻与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成为他们那时生命的最高指南我试图把我当做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他们想象可是我失败了。我做不到,我的思想,我的理念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不怕苦,但我害怕也拒绝毫无价值的死有一点我相信我们是相通的,为了祖国和人民我们会奉献我们能奉献的我爬上高高的铁门,准备顺着爬进来的路爬出去我的身后,只有树摇着风,风摇着树……2007.3.30五,铁道兵烈士陵园邹兴无 作品zouzouchu@163.com天上的雪,在天上下着。我在天上的雪下,跟着公路走了三公里,来到了甸尾站在公路上,朝右边几十米开外的那座山坡上望去灰蒙蒙的柏树中间,耸着一个灰蒙蒙烟囱一样的碑那里,就是铁道兵烈士陵园,那座灰蒙蒙烟囱一样的碑,就是纪念碑我朝山上走去,经过栽着蚕豆和麦子的田地经过冒着烟、堆着几堆瓦的瓦窑厂,来到甸尾铁道兵烈士陵园大门前运通、神灵,上海,三把大小不一的锈锁和一道刷过银粉漆的大铁门,把进出陵园的路牢牢锁住一堵2米多高的红砖围墙,把永垂不朽的革命烈士圈成 重点保护文物 天上的雪,在天上下着。我在天上的雪下,顺着大门右边的围墙转了半圈墙太高,爬不上去。我只好回到大门前,拉着门栅栏,往门里两侧看了看好像没立脚的地方。大门的右边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刻的是县政府1989年7月6日立的“关于保护革命烈士陵园”的通告左边牌子上刻的是:禄丰县重点保护陵园;甸尾铁道兵烈士陵园一九七0年七月十二日。我爬上右边的牌子,趴在围墙上往围墙下一看,很高,没支脚的地方左边那个牌子下也没支脚的地方,爬墙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我取消了翻墙的念头,下了牌子我拉了拉铁门,发现高大的铁门和钢筋做的门头间有条缝也许我能从缝里溜进去。要是给人看到,把我当贼,怎么办嗨!这年头,什么都有人要,烈士陵园,恐怕送人都没人要,更没人偷吧我背着包,拉着铁栅栏,踩着门上的“花”,几下就爬上了铁门我坐在门头上,双脚朝下,脸朝里,拉住门头,整个身体就从那缝里溜了下去我的背贴在门上,脚踩在门“花”上,正要往下跳,一双粗糙的手伸到我面前:“来,拉住我的手!”我吃了一惊,下面站着一个满头稀稀拉拉、又干又枯的白发老头满脸的皱皱像雨后的沟沟坎坎“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进来看看。”我慌忙解释“我知道。来,把你的手给我,我拉你一把。门,太高啦!”老头说“您是……”我心悸地问“我是刘伟明!”老头说“刘伟明?”我不敢相信。来自江苏滨海县运河公社复兴大队的刘伟明排长1966年9月9日牺牲时,才26岁啊!“您说您是刘伟明?”我的左手紧紧捏着门栅“是我。我就是刘伟明。”老头说:“来,把你的手给我!”我颤抖地把右手伸过去,握住一只像粗齿钢锉的手。我轻轻一跳,就稳稳地站在地上。“您真的是刘伟明排长?”我还是怀疑。也许他是看守陵园的“你不就是从前那个把我们都摸一下,想做英雄的中学生吗?”老头说“嗯。”我在心里说。我确实是摸过每一块墓碑。眼前的人虽然很老,还是可以依稀辩出从前的模样:“您真的是刘排长?可是这怎么可能?刘排长,您怎么成这样了?”我很惊诧“呵呵,64岁啦,老了啊!”刘伟明笑着说来自江苏滨海县运河公社复兴大队的刘伟明排长1966年9月9日牺牲时,才26岁啊!“这怎么可能呢?”我还是置疑“死人,也会老啊!”刘伟明伤感地说我不相信地点点头“上次,你和你的同学们来看望我们,是在1980年吧?”刘伟明说“是1980年。”我说1980年的4 . 5清明那天,老师带着我们初中年级的四个班来这里祭奠烈士“时间真快。1980年到现在,24年了。24年了!”刘伟明感慨地说“是啊。24年了,我都38岁了。”我也很感慨“是啊。你都是38岁了,我能不老吗?死人,也会老啊!”刘伟明笑着说天上的雪在天上下着。我和刘伟明面对面站在2005年1月1日的寒风中“我对你的印象特别深。”刘伟明说“嗯?”我望着刘伟明在风中飘扬的可以数得清的白头发“那天,你望着我在心里说:‘26岁就当排长了,真了不起啊’你还说‘如果我是个铁道兵,我也能做英雄。只要能做英雄,死,也值得。’”“是啊,那天我是这样想的。您还记得?”我有些激动“你不是也没忘吗?”刘伟明笑着说:“你现在还想做英雄吗?”“我想做英雄,我想做不死的英雄。”我说“是啊,不死的英雄!活着的英雄叫英雄,死了的英雄也叫英雄有哪一个英雄不想是活英雄呢?”刘伟明说“是啊,我盼望英雄都是活英雄。最遗憾的是许多英雄都是可以不死的很多宝贵的生命无端端浪费了!”我说“你的思想转变很大啊。”刘伟明说“您呢?几十年来您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吗?”我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生命的思考。”刘伟明说“您大概不会相信吧,现在,动不动就要死人。修个公路要死人,盖个房要死人,就连开条水沟也要死人。好像不死人就办不成事,不死人就不叫办事。”我说“哦……怎么还这样?都什么时候了?”刘伟明沉思着说“修一个广(通)大(理)铁路都死了不少人的。”我说“哦……唉?怎么还这样?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哪……很多时候死,是可以完全避免的!活着,不容易啊!”刘伟明老泪纵横“小同学,你终于又来了啊!”一句话打断了我未完的阐述一群铁道兵从灰蒙蒙的柏树和栗树后走来走在前面的是重病不下工地,突然猝死的“电线杆”小四川连续四天四夜工作累死的“大姑娘”小浙江被落石砸得四分五裂的“胖冬瓜”小广西……的“鼻涕娃”小贵州走在中间的是广东的“苗子”梁振伟,江西的“猴子”邹素琴……40个“老了的”铁道兵,把我和刘伟明团团围住,仿佛我是稀世珍宝“嗯?我的湖南老乡呢?”我没看到我四个老乡中的一个“李祯祥,钟其维,王兵其他们三个在屋里规劝戴友三呢。”“戴友三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戴友三在哭他的娘。他牺牲后,他娘天天望着云南呼喊他的名字,想来看看他,可是家里穷,来不起。如今他娘80岁了,眼看也喊不了他几天了。”“其实,我们45个家庭,只知道我们修铁路牺牲了,葬在云南。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具体葬在什么地方。”天上的雪,在天上下着。我们围坐在刷过银粉漆、刻着“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几个大字的纪念碑下,抵御着2005年元旦的寒流,彼此暖着我的四个老乡走了来。我们冰冷的手亲热地握着。在他们的要求下,我又一次给他们讲述了我1975年回湖南老家的所见所闻。他们如醉如痴,沉浸在幻想中我突然想起我口袋里装着我小舅舅的儿子带来的湖南“白沙”烟我掏出烟,给他们敬烟。他们笑着说:“几十年没抽,不戒都戒掉啦。”我的四个老乡,每人接了一只,他们把烟放在鼻子前面,轻轻地闻着“我又闻到了洞庭湖边的鱼米之乡。”戴友三哭瞎的双眼,红泪,荡起阵阵涟漪天上的雪,在天山下着。我从包里取出照相机,要给他们照个合影他们高兴地跳起来,没等刘伟明排长喊口令,就排好了队在我要按下快门的时刻,他们突然从我的镜头里消失了在我的面前,只有排成四排、刻着45个名字的灰色的碑!我爬上铁门,从那个缝里溜了出去天上的雪,在天上下着。我在天上的雪下,朝山下走去,走去……走过公路,穿过田地,走到成昆铁路边。一列从昆明开往成都去的列车,呼啸着开来,呼啸着开去我南望,是长长的沉重的钢轨;我北望,是长长的沉重的钢轨。来源:http://blog.readnovel.com/article/htm/tid_649005.html都是从网上找的,以此向铁道兵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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