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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自何评价唐玄宗和杨贵妃爱情故事

如来自何评价唐玄宗和杨贵妃爱情故事

一个本很有作为的明君,却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并占为己有。从此帝王沉迷于女人香,不仅荒废了朝政,还引起了安史之乱。虽没有南诗阻又断送一个朝代,但直接导致了唐朝的衰落。所以人们都咒骂杨玉环,是第二个苏妲姬,祸国殃民,从此“红颜祸水”也成了帝王逃避责任的最好借口。

但当我真正面对《长生殿》时,被震惊了,也让我有了很深的思考。不管我的观念是否成熟,我还是压抑不住要倾诉的欲望。

“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理。万里何愁南共北,两心那论生和死。笑人问儿女怅缘怪,无情耳。感金石,回天地;昭白日,垂青史。国自见错班新外球英否看臣忠子幸.总由情至.先圣不曾侧郑卫,吾济取义翻宫傲。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

“情”确实是《长生殿历谁它存洋》与众不同的地方,白居易和白朴笔下的李杨爱情故事带有浓厚的理想色彩,并以同情的态度赞颂了他们的爱情悲剧,但洪升却以歌颂生死不渝的爱情作为基本主题。这就使人看过更多的从客观公正的角度去看待杨贵妃,看待扬李之间的感情,看待安史之乱。

杨、李之间的爱情是真挚的。尤其是杨玉环.可谓达到痴情的地步。作者“标歌颂了他们美丽而崇高的灵魂,歌颂了他们爱情的胜利”。从对李、杨各自态度的描写上看,这种爱情理想便是“真挚动川导货呼试专一”,“富于牺牲精神”,“不太重视生活享受、物质欲望”,“至死不渝,超越生死”。但与此同时,作者一方面又通过总结爱情悲剧而劝戒统治者,昭明穷奢极欲必祸败随之,反对纵欲主义倾向;另一方面又通过总结爱情悲剧而表现兴亡之叹,寄寓了深层的爱国情感。

爱情是没有对错的,但爱情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起的,平头百姓什么都没有却可以拥有何爱情,帝王什么都有却不能选择农再众划爱情。江山、美人历来是每个帝王所让人羡慕的,他们应该是最幸福的,但拥有美人不代表拥有爱情,当帝王真正遇到自己所心仪的挚爱时,往往又不得不舍美人,要江山,试问有多少帝王是可以“爱江山,更爱美人”呢?

唐明皇就是这样的尴尬的帝王,曾经缔造的辉煌功绩在与杨什贵妃的缠绵爱情中灰飞湮灭,但最终为了江山和自己,舍弃了爱情。唐明皇是风流天子形象,他和杨贵妃的爱情本就是宫廷式的帝王和妃子的爱情。而这种宫廷式爱情具有明显乎失初造低需球因的局限性、残酷性、剥削性、脆弱性和政治性。尽日够这充分表现在唐明皇对烧又绝杨贵妃的宠爱、杨贵妃相武笑上湖本坐妈对唐明皇的痴情及他们眼限传派执最北爱情的最后结局上。但尽管如此,作者对李、杨爱情的描写在赞扬和批判中依然重在歌顷。并对读心且颂扬爱情的主题得到了空前的加强。从全剧着眼,李杨的爱情生活和爱的心绪心灵占据了重头,全剧共五十出,写情的笔墨达三十出,尤其是下半慢素证烟凯获投部,刻意绘写李隆基对杨玉环的追忆、思念和寻觅,写出他的“但教心似金铀坚,天上人间会相见”的过程。

在《长生殿》里,李、杨的爱情是纯洁的,是一步步发展而来的,因而让人看了“独怆然而泪下”。

首先在“定持力提位脚项王情”“春睡”两出,李杨二人还谈不上有什么爱情,李隆基此时对杨玉环只是欣赏她的姿色不浓贵践美丽,所谓“庭花不及娇模样”、“爱他,红玉一团,压着鸳帐侧卧”之类的词句都是对她体态的赞赏,对她姿色的留连。杨玉环对李隆推也停留于对圣恩浩荡的感激而已。从“献发”到“絮阁”是他们爱情的自觉意识和发展阶段。第三者的介入,使李杨二人产生矛盾,杨玉环被遗回家,分离后,他们却共同识到,谁也离不开谁了,一个剪断青丝寄上真情,一个是躁怒异常心绪不犷爱情终于超越了体态姿色的艳羡阶段。在此基础上,杨玉环更加要求李隆基对她爱份专一,不允许介质的掺入,于是便有了“絮阁”一场闹腾,李隆基也因此对杨玉环更加一往悄深。与此同时,“制谱”“偷曲”“舞盘”等出又写出他们才艺卜的棍互了解知甲万愉佩,赋予了他们天情更具体的内涵。

贯穿《长生殿》全剧50出的这种爱情达到最高峰的场面之一,也就是在作为标题采用的长生殿,唐玄宗和杨贵妃于七夕之夜向牛朗织女双星发誓要永远相爱的第22出《密誓》。—当时是天宝十载,七月七日夜晚,在骊山华清宫的长生殿.杨贵妃正流着眼泪向夭孙乞巧。当突然出现在那里的唐玄宗间她流泪的原因时,杨贵妃答道:“妾想牛郎织女.虽则一年一见,却是地久夭长。只恐陛下与妾的恩情,不能够似他长远。”因此.受了感动的唐玄宗就发出了山盟海誓,说:“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夭长地久有时尽,此誓绵绵无绝期”爱情之花终于完全绽放。这两个人发誓的情景,被天上的牛郎织女双星看到了,双星见唐玄宗如此神情,就打算让他做人间情场的管领。不过,此时唐玄宗和杨贵妃生离死别的劫难(杨贵妃马巍之死)将近,假如经过这场考验而唐玄宗仍能诚笃如初,那么那时候两个人完美团圆,已成为爱情的逻辑必然。

《埋玉》一出是既《密誓》一出后,又一个高潮。这出戏是表现经“七夕盟誓”之后缔成了“精诚不散,终成连理”的情缘的李隆基与杨玉环面临生离死别的一场考验。以前的很多作者都把这写成了唐明皇为自己的生而舍弃杨贵妃,杨贵妃怕死而求生。但在《长生殿》里,洪异笔下的李隆基、杨玉环在“马巍事变”中的表现则大不相同。先是救驾的禁军将专权召乱的杨国忠杀了,后又提出“不杀贵妃,誓不救驾”这一要求,这时李隆基面对陈玄礼为杨玉环作了辩护,并向陈玄礼传旨要他对“惩狂言没些高下”的启驾禁军进行管束。可是陈玄礼面对哗变的六军也只能自叹无力进行弹压。在这一危急的情况下,杨玉环主动请求李隆基割爱:也,“算将来无计解军哗,残生愿甘罢,残生愿甘罢!”“是前生事已定,薄命应折罚。望吾皇急切抛奴罢,只一句伤心话……”。而这时候的李隆基则表示“决不肯抛舍”杨玉环,甚至下决心“拼代你陨黄沙”:“妃子说那里话!你若捐生,肤虽有九重之尊,四海之富,要他则甚!宁可国破家亡,决不肯舍你也”“若是再禁加,拼代你陨黄沙。”面对李隆基“一继装聋哑”、“拼代你陨黄沙”的错误想法,杨玉环再一次主动要求:“望陛下舍妾之身,以保宗社”。李隆基在杨玉环一再主动提出“望赐自尽”的情况下,不得不将杨玉环割恩正法,成全她的心愿,但一句“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当年貌比桃花、桃花,今年命比梨花、梨花”的悲痛感叹中,我们看到不仅是唐明皇的心碎了,所有能懂“情为和物”的人,心都一起痛了。

唐明皇在失去爱人之后,真挚的不可抑制的爱情愈益强烈地从他的内心流泻出来。《闻铃》、《哭像》、《雨梦》等出,淋漓尽致地写出了明皇对贵妃的思念。而杨玉环死后,她的鬼魂在冷释荒垣中,在苍烟寒月里飘荡,“一想一涕零”地追忆生前和明皇的欢情密意,忍受着不能再回到明皇身边的惩罚,她认识到自己的“立逼投缉”是自己造成的。于是她向天哀悼,忏悔自己的重重罪恶,认识到“兄弟姐妹,挟势弄权,罪恶滔天,总皆由我”但尽管她什么都悔,却独独不悔对唐明皇的一片痴情,并说:“天呵,只是奴家您般孽重,敢仍望做蓬莱座的仙班,只愿还杨玉环旧日的匹聘!”(《情悔》)《补恨》一出表示“倘得情丝再续情愿滴下仙班。”仙界不由感叹她“是儿好痴情也”(〈神诉〉)。于是替她考验李隆基是否值承受她的一片痴情在玄宗以他的“精诚相思和极度痛悔证明自己并非‘薄悻男儿辈’时仙界才因他们‘两下真情,合是一对’而使之‘永得成双”,李杨历尽劫难,爱的力量使他们经受住了生和死的考验,终于“笑骑双飞凤,潇洒到天宫”(重圆))。

我想说的是:人们赞美爱情,并不因为其给人们了什么社会功利,而是感动于那种超凡脱俗的美感。比如人们之所以歌颂弄玉和萧史、韩凭夫妇、梁祝等人,并不因为他们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社会功利,而是因为他们缠绵徘侧、顽艳凄丽的挚爱深情给人们的感情世界以人性的熨贴;而受蜀人歌颂的李冰父子,通西域的张赛,造纸术、印刷术的发明者蔡伦、毕升等人,却也并不见他们在爱情婚姻上有什么特别动人之处。因此,爱情评价和社会功利评价是两回事。

所以,不能因为唐玄宗宠幸杨贵妃及杨姓外戚和以他们为代表的上层的奢靡、丑陋的生活,就否定他们之间的真情。更何况,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真情存在而造成对社会的危害,恰恰相反,悲剧的根源是特殊身份而使他们的爱情中必然地掺进了许多杂质,以至成为政治腐败、社会动乱的催化剂。也就是说,帝妃的身份断送了他们的尘缘。洪升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在〈长生殿〉里使得这一对有情人在经历了种种磨难后,最终在仙界实现了他们的誓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结为永世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