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还曾挑战诺查丹玛斯大预言家的预言。她说:“人类无需对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感到恐怖。1999年人类不会灭亡,拯救绝配人类的希望在东方,西方只代表事物的终端。
睡着的预言家:爱德加·凯西(爱德加·凯西1877-1945,20世纪“睡着的预言家”)。
帖里有西方关于中国将成为……的预言,大意如下:
凯西预言了俄罗斯(苏联)将抛弃共产主义,成为自由之帮,美国的朋友。而他对于中国的预言至今令人迷惑不解。★他预言中国将有一天成为(英文原话)“the craddle of Christianity as applied in the lives of men.”对于这一点,出于文化考量,就连西方学者也不敢说基督教将盛行中国,对此西方人还有一种理解是认为中国将出现佛教的复兴。但是鉴于凯西对亚特兰蒂斯的预言之隐讳,其真实的含义可能不象字面那么简单。
珍妮还曾挑战诺查丹玛斯大预言家的预言。
她说:“人类无需对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感到恐怖。1999年人类不会灭亡,拯救人类的希望在东方,西方只代表事物的终端。
第一次发生在1952年7月14日午夜之后,珍妮感到,没有这次的经历,她就不能解释以后三次更具有启发意义的幻象。
华盛顿的仲夏,空气十分潮湿。珍妮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床被单,正昏昏欲睡。
“突然,我感到一股自然力直冲床垫,向我头的左边袭来,”珍妮回忆说,“我向左侧转过身去,面朝东方。
这时,我看见一条蛇的身子,与花园的水管一般粗。既看不见蛇头,又看不见蛇尾。这时我感到它那有力的身体爬过床边,撩起了我脚下床垫的一角。随后我仿佛被包在一种像鸭绒被那样软的东西里,感到这条蛇的头就在我的踝关节附近,当它缠住了我的脚和膝部后,身躯越变越大。大宏启”
“我一点也不害怕,本能地意识到这是向我表明,我对人生的理解,是多么的浅薄。
蛇逐渐缠上了我的胸部,我看见了蛇的头,但看不见它的眼睛。蛇的眼睛正凝视着东方。这时,蛇变得像男人的手臂那样粗。我静静地观察着,它慢慢地转过头,两眼盯着我,绿色的光芒里凝聚着无穷无尽的智慧。虽然我的房间一片漆黑,可这时变得异常明亮,蛇身黄黑相间,非常鲜艳。硕大的下颚像是一座缩小的金字塔。这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我能意识到它正告诉我,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值得我去学习掌握。
“它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
继而又转向我,好像对我说,我也必须看着东方,祈求上帝的智慧和指引。我感到它在告诉我,如果我的忠诚不容置疑的话,就能领悟到一些神授的智慧。我知道自己得到了上帝的保佑,因为在这条蛇凝视的双目中,充满着仁爱、善良、力量和知识。一种‘全球和平,对人类良好祝愿’的感觉,浸透我的全身。我有一种悬空的感觉,但非常平稳,丝毫没有那种飘浮不定的恐慌。一道紫光从床上射向东方的窗户,这时,我看到那条蛇慢慢地退向我的脚边,像它从左边上来时一样,悄悄地从床的右边消失了。我把这种幻觉解释为:我们一定要面向东方,求得生存;面向西方意味着万物的终结。这时,耀眼的亮光消失了,房间又回到一片漆黑之中。我看了看床边的钟,已是凌晨三点十四分了。” 。。。。。珍妮认为,那次幻象所预示的,仅仅是她对宗教未来领悟的第一步。当年年底,珍妮又迈出了一步。 “
“我正拿着水晶球在圣·马修天主教堂祈祷时,”珍妮回忆道:“突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纯净了,一道明亮的光又从穹顶射了下来,圣母站在我面前,她身披紫蓝色的长袍,一道金银色的光环围绕圣母全身。
“在她头顶的右上方,我看见一个云状的词语:‘法提玛’。
我意识到法提玛这个一直密而不宣的预言,就要向我展露出来。我看了看教皇的宝座,是空着的。宝座的一边,我看见一个教皇血流满面,血已滴在他的左肩上。片片智慧的绿叶纷纷洒落下来,越往下落,叶片越大。我见无数只手伸向宝座,然而宝座上空无一人。
珍妮认为在她一生中,最有意义、最激动人心的幻象,是l962年2月5日太阳升起前的那次,珍妮见到幻象前三天的夜里,她呆在家里冥想。这时,她察觉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她抬起头,看见水晶吊灯里的五个灯泡全熄了,只有在每个灯泡中心有一个奇怪的圆球发出耀眼的光。她跑进她丈夫的卧室,告诉他灯坏了。可是他丈夫卧室的灯还亮着。珍妮想,一定是哪个线路的保险给烧了。然而,当她丈夫正要下楼去大厅检查时,他看见珍妮房间里的吊灯又亮了。
第二天晚上,珍妮冥想时,又发生了同样的事。
这次珍妮静静地呆在房里,注视着灯泡里出现的小光球。大约十秒钟后,她听见滚如微弱的破裂声。灯泡里的灯丝又开始发光。同样,第三个晚上也是如此。珍妮把它当作一种预兆,认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很快就会发生。但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第二天早上,她睡过了头,当她向东面的凸窗走去时,看见太阳还没升起。
她朝窗外一看,见到的不是熟悉的光秃秃的树和街道,而是在湛蓝色的天空下,一片荒芜的沙漠。
在地平线上方,是一轮金球一样的太阳发出灿烂的光芒。它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把地球吸向它。从灿烂阳光中走出一位法老和内弗提提王后,他们手拉着手。王后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婴孩。婴孩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与法老、王后的服饰形成鲜明的对照。据珍妮说,“小孩的那对眼睛极为机敏,充满着智慧和知识。”
在内弗提提的一边,珍妮瞥见一座金字塔。正当她看得出神,法老和王后向她走来,把小孩递了过来,好像把这小孩托付给整个世界。在太阳里,珍妮看见约瑟夫像一个操纵木偶的人,拉着绳索正在指挥着这个场面。这时,小孩身上突然发出光芒,和太阳光融合在一起,把法老从她的视野中湮没了。在左边,珍妮看见王后走开了,在一个棕色的大水罐前停了下来,当她弯下腰用手捧水喝时,一把匕首刺入了她的背部。珍妮说:“她消逝之时,我清楚地听见她临死前的呼喊。”
珍妮再转过头看那个小孩时,他已变成了大人。他头顶形成的一个小十字架开始越变越大,直到从每一个方向向整个地球滴下甘露。与此同时,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肤色的人们都跪在地上,举起他们的手臂,拜倒在他的周围。这次的幻象不同以往,会逐渐消失。她仿佛身临其境,在他们中间,同他们一道拜倒在他的脚下。她说:“我好像一粒即将发芽生长的种子,但只是成千上万这样的种子的一粒。我深深地知道,这就是智慧的萌芽。”随后房间又变暗了,虽然珍妮当时还沉浸在幻象迷宫,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下床边的钟,这时已是早晨7点17分了。
1964年11月2日,她早上两点钟就起了床,冥思第二天大选的结果。在此之前几周,她发现水晶球里的大象消失了,只剩那头驴吃力地拖着步子穿过乌云。由于这样的事在她过去预测大选结果时从来没出现过,这搅得她心神不安,她希望能找到这个谜的谜底。路灯透过她卧室的窗子,投下淡淡的黄光,她手拿水晶球,静静地坐在昏暗之中。驴子还在水晶球内,它用鼻子去碰终点线,可那共和党的大象到哪里去了?她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水晶球里的场面,以致她只晃晃惚惚地感到有种奇怪地悬空感。当她向东方望去,看见了一座华丽的大理石楼阁。
珍妮描述说:“在有凹槽的大理石柱前,宝座上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罗马皇帝,他力大无比,正向远离宝座而衣着破烂的贱民们投去一点食物。这群贱民蜂涌而上,哄抢撒在地上的食物。这时,灿烂的光辉从精巧的楼阁散发出来,珍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注意到皇帝抛得更随便,简直是有气无力,所以有些食物就落在他的脚边,最后,这些贱民就像蝗虫一样扑向楼阁,将那楼阁所反映的那种文化和修养一扫而光。
黑暗笼罩了这个场面,珍妮意识到这场面借象征的手法,不仅让她目睹了罗马帝国的衰亡,以及随后熄灭人类智慧之光的黑暗中世纪,而且给了她一个微妙的告诫:美国也正把自己赖以生存的力量消耗在那未经慎重考虑的对外国的援助上。
当珍妮还沉湎于幻想中,另一个新的幻象又呈现出来。她突然发现自己正处在幻象的中心,正与两个人在交谈。一位是珍妮的好朋友,这位朋友似乎绝对地相信她;另一位是块头很大的老太太,她代表着智慧之声。从开着的窗户传来一阵奔放的凯旋乐曲。珍妮本能地知道外面正在举行美国总统就职典礼。那位朋友轻轻地递给她一个女婴孩,说:“我愿把她托付给你,请你保护好她,因为我太爱她了。”
那位老太太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告诫珍妮:“这是爱的结晶,你得好好保护她。”珍妮把这婴儿紧紧抱在怀里。当她离开这所房子时,她身后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她向传出音乐的方向看了看,总统发表就职演说的楼阁刚才还挤满兴高采烈的人们,现在已荡然无存。大理石地上尽是肮脏的瓦砾。这时婴孩变成了一个学步的小孩。珍妮牵着她的小手,走下弯弯曲曲的大理石楼梯。
她感到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把她推向那楼阁,由于楼阁太脏,孩子没法行走,她们只好绕道。绿茵茵的草地柔软得如同天鹅绒的地毯一般。此时,珍妮似乎意识到这座大理石楼阁就是美国。看到地上满是垃圾,珍妮感到阵阵恶心。此时,清澈明亮的流水穿过草地,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膝盖。但她感到失望的是这清澈的流水怎么不冲刷满是垃圾的楼阁。
那小女孩高高兴兴地跟着珍妮躺着水。忽然她滑进了一个见不到底的洞,珍妮紧紧地靠着楼阁,支撑着身子,不顾一切地拉着小女孩的手臂,拼命要救起这孩子。她不能辜负别人的信任,她向这孩子恳求道:“帮帮我,帮我救起你来。试一试,你是能帮我的。”
可这小女孩并没有帮她,反而慢慢地滚下去,向上凝视着她;虽然有一英寸的水盖住了她的小脸蛋,但珍妮觉得,她从来没见过那样安祥、那样充满爱和智慧的眼睛。珍妮仍旧紧紧地抓住她,直到这小女孩笑了笑,快乐地说:“只有这样,没有别的法子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珍妮转过头仔细看了看楼阁周围地上的那些肮脏的垃圾。此时,她感到自己就是其中的一撮;因为这楼阁就是她的祖国呀。羞愧之感油然而生。她静静地注视着那楼阁,烟状灰云中碎屑在翻腾,就像漏斗状的龙卷风卷起无数的火柴盒。她抬起头,见阴暗的云层上面是更黑的云在烟雾中翻滚,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磁铁吸着一样。她极目望去,地平线昏暗而歪歪曲曲;在黑云顶上亮起火花,炽热燃烧起来,渐渐烧掉使人厌恶的垃圾。这团神秘之火上方有一团柔和的火焰发出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