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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好词好句好段

红岩好词好句好段

好句: 满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金光耀眼。 早晨,太阳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 太阳落山了,它那分外的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 太阳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胀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大地。 灿烂的阳光棚宽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校园。 太阳更低了,血一般的红,水面上一条耀人眼睛的广阔的光波,从海洋的边际直伸到小船边沿。 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江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 春天,那太链仿亮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人浑身舒坦。 阵阵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地面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 没有敢抬头看一眼太阳,只觉得到处都耀眼,空中、屋顶、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着点红,由上到下整个像一面极大的火镜,每条都是火镜的焦点,仿佛一切东西就要燃烧起来。 晚秋了,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大前上,像个老公公露着笑脸在打瞌睡。 深秋的太阳像被罩上橘红色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暖烘烘的。 太阳一到秋天,就将它的光芒全撒向人间。瞧,田野是金黄的,场地是金黄的,群山也是金黄的。 冬天的太阳像月亮一样苍白无力。 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 太阳一年操劳到头,忙到冬天,就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他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这时候正是早上八九点钟,明亮的阳光在树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注进万顷碧波,使单调而平静的海面而变得有些色彩了。 红艳艳的太阳光在山尖上时,雾气像幕布一样拉开了,城市渐渐地显现在金色的阳光里。 那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太阳刚刚升上山头,被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金色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太阳泛起火红的笑脸,使朦胧的校园豁然揭去纱帐。 天际出现了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像绽开的红玫瑰。 刚刚起身的太阳呵,精神抖擞,红光四溢,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 火红的旭日刚刚透出海平面,给美丽恬静的大海抹上一层玫瑰色。 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忽然,迎面升起一轮红日,洒下的道道金光,就像条条金鞭,驱赶着飞云流雾。 海面上跃出一轮红日,鲜艳夺目,海空顿时洒满了金辉,海面由墨蓝一变而为湛蓝。 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黄山主峰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 太阳在朝霞的迎接中,露出了红彤彤的面庞,霎时,万道金光透过树梢给水面染上了一层胭脂红。 描写高山的好词好句好段 高山 群山 奇山 荒山 山坡 山林 千山一碧 万山丛中 千姿百态 山石壮胆 山明水秀 山清水秀 山高树茂 谷下有谷 青山绿水 青海青山 奇山秀水 峰上有峰 清逸秀丽 寸草不生 耸立云霄 云雾缠绕 奇峰耸立 巍然屹立 山势雄伟 群山簇立 千山万岭 好句 露出云层的群山似岛屿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悬浮着。 周围的大山像一幅五颜六色的花布。 山浪峰涛,层层叠叠。 大山黑苍苍没边没沿,刀削斧砍般的崖头顶天立地。 起伏的黄土山头,真像一片大洪水的波涛。 龙山头,像一座大墓似的耸立在夜色中。 峡江两岸的山直起直落,高得让人头晕。 幽幽的深谷显的骇人的清静和阴冷。 山沟被雪填平了,和山背一样高,成了一片片平平的雪铺的大广场。 晨曦初照,而山像含羞的少女,若隐若现,日落西山,余光横照。 好段 站在这里一看,真怪,山简直变了样,它们的形状与在平原或半山望上来大不相同,它们变得十分层叠、杂乱,雄伟而奇特。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好像你的鼻子都可随时触到山。 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围还有几十座小石峰。仔细一看,那巨峰像手握金箍棒的孙悟空,那些小峰就像抓耳腮的小猴。瞧瞧,孙悟空正领着它的孩子们向南天门杀去呢。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再没有比春雨洗浴后的青山更迷人了,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尖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这堵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雨改变了公园的情调,西北方向的云雾之中,是水墨画似的远山,这在园林建筑中颇被称道的“借”来。 描写趣事的好词好句好段 天真烂漫 无忧无虑 自由自在 幼稚可笑 挺胸碘肚 牙牙学语 嘻嘻哈哈 你追我赶 抱头鼠窜 逃之夭夭 穷追猛打 乱作一团 鸡飞狗跳 鸡犬不宁 自以为是 屏声息气 尖声尖气 指手画脚 油腔滑调 撒娇卖乖 东跑西颠 爱不释手 忍俊不禁 呆头呆脑 愣头愣脑 玩耍嬉戏 装聋作哑 装腔作势 装模装样 若无其事 调皮捣蛋 满身泥浆 追来逐去 大发脾气 吵闹不休 舞刀弄棍 瓮中捉鳖 胸有成竹 得心应手 随心所欲 左右逢源 欢呼雀跃 嬉水 好句: 我立刻兴奋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掉鞋子,从妈妈手中抢过救生圈,光着小脚丫,欢呼着扑向大海的怀抱中。 “扑通!”“扑通!”大家“奋不顾身”地一头扎进清亮的小河中,有的手脚并用在水中扑腾,有的仰肚朝天在水面漂浮,有的则像泥鳅一样潜入水底。 刚才还是静静的小河,突然间喧哗起来:喊叫声、笑闹声此起彼伏,撩水,击水,水花飞溅,你逃,我追,乱成一团。 好段: 我们在河边急三火四地脱光衣服,扑进小河里,立刻开始打水战,追逐嬉戏了。你看,我们分两队,一队为“敌人”一队另是“红军”。一双双小手掌把水往对方泼去,泼得人人脸上满是晶莹的水珠。水把眼睛弄模糊了,我们便各自退到一边,用手拭去,然后再猛烈“进攻”。整个小河立时一片喧哗,叫喊声,欢笑声此伏彼起,汇成了快活的交响曲。水仗打累了,就在河里追逐嬉戏。一个追,一个跑,在水里穿来钻去,小身子像条泥鳅一样滑,怎么也抓不到。河面上的欢歌笑语,在和两岸远远的荡开了。 我们这些小淘气会不顾家长的再三忠告,三五成群来到小石湾,脱下裤头,赤条条地钻进水里。又是扎猛子,又是竖蜻蜓,又是打水仗,翻江倒海,一个个像小泥鳅似的,在水里追来逐去,又喊又叫,玩耍嬉戏,真有说不出的惬意。 几个小朋友光着小脚丫,正冒着大雨踩水玩呢!唱歌的是红红,她一边唱,一边用双手接从天而降的雨水。跟在她后面的小雨和丁丁一边“啪哒啪哒”的踩着地上的雨溪,一边有节奏地摆动着胳臂,还不时仰起头,任凭雨水劈头盖脸的冲刷。这时,我心里痒痒的,急忙甩掉鞋子,挽起裤脚,冲出房门。刚跑到红红的身后,“扑通”一声,我摔了个仰面朝天,溅起的水花纷纷落到红红身上。红红转过身,“嘻嘻嘻”的笑着说:“快打落水狗!”说完,用脚划起水向我击来。我顾不得爬起来,连忙用双手捧起水向红红的脸上扬去,嘴里还乐呵呵地大叫着:“来呀!来呀!”红红招架不住了,“哎呦,妈呀”地叫着,急忙用手挡住脸,扭头向后退去。“援军来了!”随着欢快的叫声,小雨和丁丁向我发起了攻击。我立即手脚并用,把一道道水柱向小雨和丁丁泼去。“嘻嘻嘻——!”“哈哈哈——!”茫茫的雨幕中回荡着我们愉快的笑声。 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 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 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 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 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 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如 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 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 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 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 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这是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我却不大能用。明明见它们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 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闰土的父亲是小半天便能捕获几十只,装在叉袋里叫着撞 着的。我曾经问他得失的缘由,他只静静地笑道:你太性急,来不及等它走到中间去。 凡国手,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我们走过医生的门前,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扁额。现在是让步一点了, 连医生自己也说道:“西医长于外科,中医长于内科。”但是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 有想到天下有所谓西医,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 所以直到现在,他的门徒就还见鬼,而且觉得“舌乃心之灵苗”。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 无从医治的。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 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 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 标致极了。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 “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 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 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 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 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 梗汤。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 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 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 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 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 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 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 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 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 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 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 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 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如 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 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 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 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 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这是闰土的父亲所传授的方法,我却不大能用。明明见它们进去了,拉了绳,跑去一看,却什么 都没有,费了半天力,捉住的不过三四只。闰土的父亲是小半天便能捕获几十只,装在叉袋里叫着撞 着的。我曾经问他得失的缘由,他只静静地笑道:你太性急,来不及等它走到中间去。 凡国手,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我们走过医生的门前,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扁额。现在是让步一点了, 连医生自己也说道:“西医长于外科,中医长于内科。”但是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 有想到天下有所谓西医,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 所以直到现在,他的门徒就还见鬼,而且觉得“舌乃心之灵苗”。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 无从医治的。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 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 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 标致极了。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 “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 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 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 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 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 梗汤。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 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 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 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 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 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 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 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