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见到本报记者,他高喊了声,“你要记得跟踪这个事情啊”。追踪什么答案不都是我们看到的么一个神经病的闹剧。问题真的是这样么,真的就是一个闹剧吗?那么在未来的数十年后,我们将必然因为此时的短视,而付出沉颂清凳重的代价。我们应该思考当代社会金字塔式的社会结构让生活在社会野旅中下层的人民疲于奔命,“蚁族”、“房奴”、“农民工”大量涌现,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生存拼搏着,沉重的生活压力让他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单一的社会结构、单独的社会生活让普罗大众失去了理想和希望。 当代的社会是杯具,黎叔他是杯具因为是牺牲品,他又不是 因为黎叔被迫走上街头以类似“行为艺术”般的方式来争夺个人生存空间和生存自由的时候,他还能不失控、不失常,还记得叮嘱记者,“要记得跟踪这个事情”。 “愤怒的青年”和“垮掉的一代” 黎叔发出呐喊:“凭什么这些有钱人可以开好车住豪宅,我连烟都没得抽?”为何我拼命追求的却是他人与生俱来的。 实际上,社会,还有我们的思考深度和公众诉求,仅仅只达到或停留在这一步(其实我们连这一步都悲哀地未曾达到),还那话在未来的数十年后,我们将必然因为此时的短视,而付出沉重正猛的代价。请从现在关注我们,我们成千上万的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