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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末代皇后婉容的故事

关于末代皇后婉容的故事

基本信息  姓名 郭布罗·婉容:郭布罗·婉容(是父亲荣源根据《洛神赋》中“宛如游龙”所起,容有谐音,通龙)   生日:1906年11月13日   忌日:1946年6月20日   民族:达斡尔族   血型:B型   身高:163cm   星座:天蝎座   小名:容儿、慕鸿(是父亲荣源根据《洛神赋》中“翩若惊鸿”所作。倾慕飞鸟 迅美的姿态,也是寄寓一种美好的向往)   笔名:荣月华   英文名:伊丽莎白(溥仪取)、瑞莎(婉容的英文老师取)   爱好:琴棋书画、旗袍设计、骑马、唱歌、听戏、英语   粉丝名称:莲藕(婉容自喻荷花)、容迷、辩毁肢紫藤罗生平经历  婉容,郭布罗氏,达斡尔族,正白旗,1905年出生于内务府大臣荣源府内。1922年,已满17岁的婉 容因其不仅容貌端庄秀美、清新脱俗,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在贵族中闻名遐迩。同年,被选入宫,成为清朝史上最后一位皇后。然而婉容的当选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与多才,而是因为皇帝溥仪随手在她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同时也就圈定了婉容凄苦的一生。与婉容同时入选的还有另外一个少女-文绣,但是由于文绣家族势力没有婉容家大,所以文绣退而居其次,成为皇妃。然而现在看来,婉容的幸运当选却正是她不幸命运的开始。   住在紫禁城的那段日子里,由于母仪天下的荣耀和新婚燕尔的欢愉,婉容过得还算惬意,她的柔情与活泼也给溥仪带来了很多快乐,而她的饱学多识,更是使溥仪视之为知己。但是婉容也有着大多数女人都有的小心眼和嫉妒心,所以文绣的存在,使得她和溥仪还是存在着一些不和谐音。   1924年底溥仪被赶出了紫禁城,皇帝的尊号也成为了中国的历史。他带着婉容、文绣住进了天津静园。随着时间的推移,溥仪性格上的弱点逐渐暴露出来了,而他生理上的缺陷最终更是导致了文绣提出离婚。可是溥仪却把这场给他带来奇耻大辱的“刀妃革命”的所有过失都推到了婉容的身上。   等到溥仪逃至长春,成为了伪满洲执政府的傀儡后,他更是对婉容置若罔闻,不闻不问。同时婉容的行动也受到了日本人的严密监视和限制,这一切使婉容的身体和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于是婉容越来越放纵自己,她狂躁易怒,她嗜毒成瘾、她甚至与溥仪身边的侍卫私通,总之,婉容竭尽所能地做出所有可以激怒溥仪的事情。终于,她开始了长达10年的冷宫生活,这段日子使她从一个娇美恬静的美人变成了一个形如槁木的疯子。到了1946年,随着日本人的投降,撇下了一大群的皇亲国戚,溥仪这个儿皇帝也仓皇出逃了。在随解放军转移到吉林延吉的监狱后,孤苦伶仃的婉容终于香魂一缕随风散,化作一抔黄土,结束了她曾令人羡、令人怨、令人怜、令人叹的一生.家庭关系  父亲:郭布罗·荣源   母亲:爱新觉罗·恒馨   继母:爱新觉罗·恒香    弟弟:郭布罗·润麒   丈夫:爱新觉罗·溥仪   哥哥:郭布罗·润良编辑本段婉容旧居  婉容旧居东城区鼓楼南帽儿胡同35、37号的旧宅院,原为清末代皇帝傅仪之皇后郭 郭布罗·婉容布罗婉容婚前的住所,是婉容之曾祖父郭布罗长顺所建。原只是较普通的住宅。婉容被册封为“皇后”后,其父封为三等承恩公,该宅升格为承恩公府。作为“后邸”,加以扩建。西路四进院落。东路为三进院落。后院有假山、水池,东有家祠。西路正房即为婉容居。为北京市重点保护文物。编辑本段婉容点滴当婉容随溥仪走进东北  她一生悲剧的高潮,也就从走进东北开始。   日本人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公开导演了一场挟“天子”以达满蒙独立目的的傀儡戏,使山海关外的东北,有十四年笼罩在伪满洲国的阴影里。伪满,在中国现代史上是一个怪胎,只有东北人生活在这携世个怪胎里面。日本人曾经在东北王张作霖身上下过功夫,那张大帅明投暗拒,真要动他的地盘,他就开骂“妈拉个巴子小日本”。因为他不听招呼,日本人就在皇姑屯送他上了西天。此后日本人又在第二代东北王张学良身上打主意,没想到这张少帅一心要报杀父之仇搞了个东北易帜,宁可不当东北王而把东北军编入南京国民政府的旗余和下。于是日本人就发动了“九.一八”事变,明抢明夺自己干。然而这毕竟是在中国的土地上,他们惧怕再来一个“三国干涉”还东北,想来想去就相中了那个躲在天津租界里天天做着复辟梦的溥仪。   他们给他描绘了一个光辉灿烂的图景:回到东北祖地,恢复大清王朝, 重整旗鼓,再次入主中原。这景象的确太诱惑人了,他正为祖业败在自己手里而痛心疾首呢。瘦弱的溥仪立刻柔软地蜷缩成一团,听话地钻进汽车的后盖里,让日本人载着回东北。其实他明知道日本人不过是在利用自己,但他抵挡不住那个梦中图景的诱惑,心甘情愿地钻进了日本人为他设置的“龙归故里”的圈套,这一走就走上了汉奸卖国贼的道路。   我总觉得婉容是可以不来的。她有充分的理由不来。 溥仪是背着她跟日本人到东北的,这对她无论如何是一种伤害。她其实一直是在冷宫里寂寞着,女性渐渐成熟的那些感觉在寂寞中已经滋长蔓延,离开溥仪对她不啻是一种解脱。她曾仿周敦颐写了一篇自己的《爱莲说》,曾想有一种荷式的超尘,那应该是她独立窗前时的心灵独语。为什么还要来东北呢?   然而婉容就是婉容。她的古典成了她的樊篱, 她的虚荣使她一定要做圆她的皇后梦。对于她,东北是无法跨越的,因为她跨越不了自己。末代皇后是她别无选择的命运,她对东北的选择,则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唆使。她成天哭闹,一定要追上溥仪,一定要去做他的皇后,谁也挡不住。出关的那一幕也和溥仪一样,她把自己柔软地蜷缩成一团,坐上了去找川岛芳子的汽车。她是心甘情愿地走进东北这个陷阱的。   末代帝后的逃跑是匆忙的。伪皇宫也是匆忙的。 其实就是一座勤民楼一座缉熙楼,前楼办公后楼睡觉。在伪皇宫里走,能想起许多的嘴脸,想起许多曾经上演过的丑剧。在那一群傀儡中,最生动最有个性的还是婉容。婉容是一个政治符号,却不属于政治,她与这座宫殿有关,却与所有的阴谋无关,她在这里,就是为了一个故事的结局,为了一个角色的完成。   婉容相貌娇美、谈吐文雅、举止端庄、仪态不凡、内刚外柔并富有善心,她是一位兼收中西方文化优势于一身的女人。1922年,自婉容被册封为皇后之日起,她的悲剧命运也就开始了。“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使她走向一条不归路。 1911年,中国延续了2000多年的帝制结束,国家从封建走向共和。当时的民国政府给予清室的优待条件是“大清皇帝辞位之后,尊号仍存不废,中华民国以各外国君主之礼相待。”为此,逊帝溥仪的婚礼还是完全照搬皇帝大婚的礼仪,民国政府特准皇后的“凤舆”从东华门抬进紫禁城的后半部,从此,婉容成为名义上的皇后。   在中国封建君主制中,皇帝有集皇权和夫权于一身的特殊地位,皇后的身份因此出现双重意义。对后宫而言,有统领六宫的责任,对国家而言,有母仪天下的义务。但是,作为逊帝的皇后,婉容虽有过荣华富贵,但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不如意,精神上的禁锢折磨。她在历史上地位是非常微弱和尴尬的。即是这样,婉容对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却有着清醒的认识,她内心充满善良和仁慈,并富有深厚的爱国主义情怀。顾维钧回忆婉容  1931年11月,溥仪在日本帝国主义的策划和诱骗下,独自一人秘密离津,逃往东北。两个月以后,婉容在日本人的诱骗下,由天津转道大连再转至旅顺与溥仪团聚,但此时的溥仪确成为听任日本帝国主义摆布的傀儡,从此她自己也落入阴谋的陷阱。在长春,婉容一切都要听从日本人的安排,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秘密监视,甚至不能走出大门一步。婉容不堪忍受日本人的欺辱,决意逃出那个人间地狱。   在原国民党第一任外交部长顾维钧回忆录里有这样一段记载:“我们在大连停留了一夜,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我的一个随从人员过去在北京当过警察,是我的四个卫士之一。由于1925年的炸弹事件,他留了下来给我保镖。他是北京人,在北京认识很多人。当我在大连一家旅馆里吃午饭时,他进来说,一个从长春来的满洲国内力府的代表要见我,有机密消息相告。我起初犹豫,因为他说的名字我不熟悉。但是我的随从说,他在北京认识这个人,可否见见他。他告诉我,此人化装为古董商,以免日本人注意(也许他当过古董商)。我出去走到门廊里,我们停在转角处。此人告诉我,他是皇后(长春宣统皇帝的妻子)派来的。他说因为知道我去满洲,她要我帮助她从长春逃走;他说她觉得生活很悲惨,因为她在宫中受到日本侍女的包围(那里没有中国侍女)。她在那里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和告密。她知道皇帝不能逃走,如果她能逃走,她就可能帮他逃走。我为这故事所感动。但是我告诉他,我的处境不能替她做什么事,因为我在满洲是中国顾问的身份,没有任何有效方法来帮助她。虽然如此,我得到一个明确的概念,知道日本人都干了些什么,这个故事可以证实日本的意图。”自这件事以后,婉容并没有气馁和放弃再次逃跑的机会。1933年的8、9月期间,当时伪满立法院赵欣伯的妻子准备赴日,婉容便托她帮忙东渡。婉容认为,只要她能逃走,就一定会帮助溥仪逃走,可此事万没想到,被当时正在日本的三格格发现,她写信告知溥仪,结果逃跑又成为泡影。从此,婉容再也没有找到逃脱的机会,生不如死的她,便选择了自我毁灭。   婉容与世隔绝、离群索居的生活,社会动荡带给她心灵的冲击,生活变故带给她的巨大的震动,以及后来一系列不尽人意、失去人身自由的流亡生活给她造成的精神创伤,使她的一生极富变化和戏剧性,同时也使她的人性扭曲乃至发生变异,她陷入了深层的内心痛苦和重围中无法自拔,直至含冤离世。   婉容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而这个悲剧又是无法避免的,是万恶的封建王朝和日本侵略者将她推向了历史的深渊,她是历史的牺牲品。婉容的精神打击  她疯了。她不可能不疯。   在天津,为了能获专宠,她挤逼比她还弱小的文绣, 终于让文绣与溥仪离婚。她以为这样文绣就不会幸福了,岂不知不幸的恰恰是她自己,溥仪因此而更加冷落了她。在东北,她的灾难是双重的,她不仅受溥仪的冷落,还受日本人的冷落。那么隆重的“满洲国皇帝”登基大典,却没有“皇后”的一席之地,所有的人眼中都没有婉容。她和溥仪一样被监视,被那些随处可见的日本女人,也被爱新觉罗家的女人。这座缉熙楼,从她走进的那一刻起,实际上就成了她的囚室,她的地狱。   做不做皇后终于变得不重要。所有的古典,所有的虚荣, 也都不再能左右她了,生命里面有一根神经在这个时候复活了。她开始后悔,曾经两次想逃出这座阴森可怖的皇宫,但她找到的那两个人都帮不了她。她绝望地说,为什么别人都得自由,独我不能自由?   当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她便倒在了那个烟榻上, 她便再也没有力气面对这个世界。她没命地吸鸦片。在天津就已经吸了,在伪皇宫则专门设了一个吸烟间。每天除了读书写字绘画,就是吸鸦片。每次左吸四口右吸四口,每口一个烟泡,每天二两鸦片,天天就这么吸着。吸着毒。那个像祖父一样内向敏感诗人气质的婉容,那个多才多艺可悲又可爱的婉容,她就这么的把自己撕碎了,她就这么的疯了。因为她疯了,她便无比地生动。她吸烟的姿势,她哭嚎的声音,她那一头蓬乱的短发,她那瘦弱不堪的脸,让你为她揪心,也让你为她痛快。   她疯了,她也自由了。   关于婉容的疯,许多人是从溥仪《我的前半生》那本书里捕风捉影,从当年在伪皇宫生活过的各色人等那里获得只言片语。有一阵子,各种书刊对婉容与人私通的演绎铺天盖地而来,影视的编导们更是拉长了镜头,婉容被那些大明星们演成了性感皇后风流皇后。婉容究竟做了什么?情感的确能让人疯。孤独的婉容,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情感,但她疯的因由太复杂太深刻,人们片面地夸张了情感,并并把情感粗鲁地世俗化通俗化了。真不知是婉容的悲哀,还是现代人的悲哀。最后的婉容  那年夏天,全世界反法西斯到了最后关头。 美英中三国首脑联合发表了著名的波茨坦宣言,杜鲁门总统下达了投掷原子弹的命令,当那两朵巨大的蘑菇云在广岛长崎上空升起时,日本天皇终于向全世界宣布投降。在中国东北,那个伪满洲国小朝廷立刻作树倒猢狲散状,那一群傀儡们立刻失魂落魄地逃到通化大栗子沟。当年冯玉祥逼宫时,六岁的溥仪曾经退过一次位,现在,走投无路的溥仪只得在这条蚊蝇乱飞的沟里又一次宣诏退位。宣完了诏,他就自顾自地从通化飞到沈阳,最后在他祖宗发家的地方束手成了苏联红军的俘虏,一个王朝的起点,也就成了终点。   这时候,被丈夫抛弃了的婉容,疯且病弱的婉容,正嘿嘿地笑着,以高级战犯家属的身份,在她曾祖父吉林将军当年的辖地,被人民解放军押解着,开始了漫长的迁徙。   在来长春之前,我曾经沿着婉容蹒跚的足迹,去通化去吉林去延吉。 我一路都在向人们打听她最后的消息,并从人们的诉说里去想象她的凄凉。那时她已经不能直立着行走,押解她的军人抬着她还要不断地供给她鸦片吸,为的延长她的生命。与她一起走的还有嵯峨浩和女儿,有福贵人李玉琴。记得我一到长春,就与李玉琴通了电话。我并不想让她说自己,我只想让她对我说说婉容最后的日子,说说书上看不见的东西。她开口就问你有组织介绍信吗?我说没有,她就拒绝我去她家,电话里也立刻一个字不讲。为了快些放下电话,她大声地嚷着锅烧糊了,于是线就断了。她是溥仪的最后一个王妃,她早已过上了人间烟火的日子,我在电话里听见她一边与我说话,一边呵斥她淘气的孙子。我想,虽然以她名义发表了许多关于婉容的文字,婉容在她的生活里早已消失了,对那段历史,她已面无表情。编辑本段婉容最后的日子  1946年春节前夕,解放军派了一辆汽车收容他们。于是由严桐江带领,婉容、李玉琴、嵯峨浩等一行上了汽车。婉容连件棉衣也没有,冻个半死。汽车到通化后,婉容一行暂住市公安局宿舍中。1946年4月,解放军准备进驻长春,收容婉容等同行。 4月14日,长春解放。婉容一行住进解放军招待所,原“厚德福”饭店。这时,李玉琴,严桐江、徐恩允等仅剩的几个人都允许回家了。唯独婉容有家难回,她在长春的胞兄润良闭户关门,不肯收留病弱的胞妹。溥杰之妻嵯峨浩是日本人,也无处去。   不久,因国民党要夺长春,解放军将婉容几人从长春运到吉林市,关进公安局拘留所。   没过多少日子,国民党飞机轰炸吉林。解放军将婉容、嵯峨浩等押上火车,在敦化监狱几天后,于5月末到了延吉。关进了民主政府主管的延吉法院监狱。1945年末,延吉就回到人民手中,虽然很乱,但民主政府基本能控制局面。民主政府和解放军将婉容关进监狱,既不是因为她是皇后,也不因为她是政治犯,而是她无家可归,放不掉,不得不在极度困难的战争条件下带她到处转移。   延吉监狱很大,一栋房子约有40个监狱。哪一间都满员。解放军将她们送进女监,混凝土造的仓库。婉容的住处是一张二层床,她被放在下床。她有时从床上滚落到水泥地上,一动不动,门口的饭也不吃,大小便失禁,在多年的压抑和鸦片的麻醉中已精神错乱,神志不清,形容枯槁,憔悴不堪。   6月初,传说国民党要向延吉打来,解放军决定经图门向牡丹江转移一批犯人。解放军为婉容准备了马车,到小仓库一看,她已病入膏肓,不省人事,难以承受旅途颠簸,在路上容易折磨死,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将她留下由狱方照料。嵯峨浩等5人忍痛与婉容分离,爱新觉罗的家族中只剩下婉容留在延吉。   1946年6月20日上午5时许,郭布罗.婉容凄凉地在延吉市与世长辞,时年40岁。   死亡地点:延吉市监狱小仓库(今艺术剧场一带);死亡原因:精神分裂症引起诸病枯竭而死;死亡环境:身旁无一亲人,孤单而去。   早饭后,狱方巡监见婉容已僵死。根据延吉市人民政府(1993)3号文件《关于修建末代皇后婉容墓园的意见》中说:“中国末代皇后婉容于一九四六年六月二十日五时病逝延吉监狱,埋葬在延吉南山根儿,是确凿无疑的,这就是历史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