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骗子一个,武汉音乐学院拉琴的 是团长的小舅子,狼狈为奸哦,,,,武汉音乐界都知道! 在团长周克思的精心策划下,自2003年12月起,武汉乐团聘请了周克思本人的内弟、原新加坡交响乐团大提琴演奏员刘鹏为音乐总监,指挥;在对上级领导隐瞒了很多实情的情况下,签订了5年任期合同,年薪20万(实际开支究竟多少,我们不得而知)。周利用职权拉关系,为刘鹏大肆制造虚假舆论,到处张帖刘鹏大幅宣传画(武汉音乐学院一些知道刘鹏底细的老师和家属看了后,都嗤之以鼻);长期用高级纸张、印制超过国家级交响乐团标准的精美昂贵节目单。众所周知,武汉市文艺团体的财政状况都是捉襟见肘,乐团也毫不例外,经济条件排全国交响乐团倒数第几名。然而在这些“冠冕堂皇”的宣传背后究竟隐藏了哪些事实?在此容我们一一揭露: 一.刘鹏原毕业于武汉音乐学院大提琴专业,后到新加坡交响乐团任职大提琴副首席。其间也曾到荷兰某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室内乐等专业;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音乐学院交响乐队指挥专业训练,没有获得(出具)任何相关学位证明。在他的音乐会节目单上,却吹嘘为:“曾经任职于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及日本协会室内乐团首席指挥”,“曾担任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大提琴副首席,首席”,由此抬高身价。据知情人透露:在新加坡,刘鹏只担任过大提琴副首席。另外:在日本各地的“协会”多如牛毛,他这样含混其词的“协会室内乐团”究竟在哪里?任期多久?再说“室内乐枝升团”的规模之小也可想而知。 二.刘鹏的“指挥”手势非常不清楚,经常出错;且多次暴露出缺乏阅读乐队总谱的能力,不会看中音谱号、管乐移调乐器谱。按照指挥专业的要求,他根本就不会看总谱,这就等于是说一个工程师不会看施工图纸。作曲家的每部交响乐作品都是非常严谨的,每一处的表情标记都有其内在含义的;可是刘鹏在排练时却经常任罩滑意改动乐谱的表情记号,随意歪曲作曲家的意图,破坏整体效果,也导致乐手们演奏上的障碍。 一个具有专业水平的指挥,排练一套新曲目通常需要一到两周时间;他负责解释作品,把握总体、提出要求;他必须要对总谱有很深的理解、对音乐风格有很准确的把握,并且能结合清晰准确的手势、肢体语言、眼神和面部表情,与乐队产生沟通交流,感染我们演奏员投入艺术创造,唤起我们对音乐演奏的热情;并且他还要善于组织和发挥各个声部长的作用,合理安排时间,掌握分部排练与全体排练的比例,具体解决演奏技巧等细致问题,显示一个优秀管理者的才华。 然而,请看刘鹏“音乐总监”都做了些什么――――他不能按生产规律办事,一组曲目要排一个月之久,绝大部分时间是“一锅煮”。他根本没有掌握起码的指挥肢体语言,基本拍子图示都不清楚,手和脚在“指挥”时总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他总是需要全体乐队“陪他”排练——-从开始阶段就陪他一起读谱,逐渐熟悉,到最后大家能凑到一起,就算排练完成,这根本就谈不上是艺术创作。他在排练中抓不住问题的重点,该解决的问题听不出来,也没有解决问题的手段;一些并不重要的地方却花大量时间去磨,随心所欲,大多也只是简单地重复;因为他原是大提琴演奏员,熟悉弦乐,不懂管乐,因此经常把排练的大部分时间放在弦乐声部,管乐声部还得坐陪;他对乐队提出的要求经常是不符合实际,无的放矢,不解决排练的根本问题。这大大地浪费了乐队队员的宝贵时间,浪费乐团的人力物力资源。武汉乐团的排练演出,由原本一个严肃的音乐艺术创作活动,本末倒置,现在变成了由武汉市文化局出巨资,武汉乐团陪练,来培养刘鹏这样一个蹩脚“指挥”。我们大家精神压抑,非常劳累,工作效率却很低下,当然更谈不上准确完整地表达乐曲内涵。三.对于目前武汉市的大多数普通观众来说,他们距离正确地欣赏交响乐音乐会还有一些差距。他们往往被演出的舞台阵势所迷惑,不易觉察有何失误。在周团长策猛闷老划的强大宣传攻势及刘鹏的花架子下,掩盖了演出中的多少失误,只有我们最清楚!还记得演出中曾经出现过多次指挥与乐队脱节的事件,这里仅列举少许: 1. 每次乐曲开头起拍,他都要先比划两小节空拍子做准备,搞得大家稀里糊涂不知道如何开始。―――从没有遇到哪一个专业指挥是这样做的! 2. 在2005年的德沃夏克专场音乐会中,第二乐章乐队按照乐谱演奏已经结束了,而“指挥”刘鹏却还没有结束,他继续“指挥”了一小节,才发现与乐队脱节,不得不停,闹了个大笑话! 3. 在2005年的“六一”儿童节音乐会中,乐队演奏“动物狂欢节”和“彼得与狼”(其实这些曲目,我们以前早已经演出过)。在演出到某一段落中,竟然因为他的错误,导致乐队混乱而中断演奏,把大家晾在舞台上,接着不得不把这一段又重新演奏一遍。这是武汉乐团、包括其前身武汉歌舞剧院乐团几十年历史上空前、绝无仅有的!在国内的一般乐团也很难见到。 4. 在乐曲“红旗颂”中有一个地方是5拍子节奏,而刘鹏每次排练演出总是打成4拍子,并且始终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因为乐手们凭借丰富的演奏经验,每次排练演出都化险为夷,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5. 声乐演员黄刚演唱歌剧选曲“今夜无人入睡”,按照国际惯例,在高潮的延长记号之前,伴奏乐队要随之有一个渐慢处理,是情感需要,也方便演唱。但是刘鹏在“指挥”排练时坚持不这样做,给独唱者制造困难,乃致产生矛盾,他还责备演奏员。不过演员和乐队在演出中,还是按音乐要求做了渐慢,刘鹏“指挥”也只有紧跟。这只能说明他根本不熟悉乐曲,不能控制乐队,还固执己见。 6. 在2006年,刘鹏“指挥”演出门德尔松第四交响曲第一乐章,其中某一片段,因为他没有及时提示乐队声部进入(这是一个乐队指挥的起码职责),导致弦乐与管乐声部完全脱节,长达几十小节之久,最后才勉强合拢,总算没有又晾在台上。但是普通观众又岂能发现? 其他大大小小的错误,在他的排练演出中比比皆是,这里不一一列举。所有这些都是武汉乐团十几年历史上空前的。 四.更严重的是,刘鹏不仅从不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还把错误的原因都推卸到演奏员身上。他为了掩盖自己工作的无能,内心的空虚,而采取以攻为守的做法,几乎每天排练一坐上指挥台就开始辱骂乐队演奏员。他俨然以“从新加坡来的外国人”自居(其实他是个地道的“武汉人”,父母及全家一直居住在武汉,他是去新加坡后才入新籍),丝毫没有民族尊严,口口声声指责“你们这些中国人啊…..”。――――完全是一个卖国贼的嘴脸,令人愤慨!刘鹏经常鄙薄大家说——“你们都是业余水平,上音乐学院也是白学了。音乐学院老师教出你们这种水平的学生,让他们都上吊去吧。”(他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武汉音乐学院的老师)“你们都是吃错药了,脑子都进水了”。“你们都是死鱼眼睛,是猪耳朵”。“你们大管声部怎么吹得像外面工地打桩的声音?”“你们怎么这样呆?没有感觉,像僵尸,把你们送到埃及去埋了算了!“骂你是对你客气的,是对你好。”“你们这种水平,不能叫武汉乐团,也不能叫江岸区乐团,只能叫‘解大’(解放大道)乐团。”“你们以前演奏的音乐,‘红旗颂’等等都是不健康的音乐,都是垃圾。”“你们不可能拿高新,别想发财,只能奉献,不想干可以走人….。” 等等――――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在这里无法一一列举。这些言论不但充分暴露他的人品,而且还严重影响大家情绪,让我们再也没有兴致去投入艺术创作。是可忍,孰不可忍! 五、他自己根本不具备起码的专业素质与技能,却以“著名专家”自居,还对外谎称自己是对乐队“要求严格”。演奏员中只要是有人对他表示不满、有异议,他就责令其不得参加排练演出。而团长周克思对待这些事情的态度是要求:“演奏员在工作中不得与指挥产生矛盾。” 但是周克思也“看人打发”欺软怕硬:对有的人要求:“一定要写检讨,向指挥赔礼道歉”――――其中最严重的事件,是对待大提琴演奏员陈军的处理。周克思违反劳动法,强行扣除陈军工资、令其不得上班达半年之久。――― 周对有的人则私下说:“我把他(指刘鹏)也没办法,看在我的面上,算了…” 他对待上级领导则是掩盖事实真相,欺上压下。 有很多年轻演奏员为了维护尊严,无法忍受刘鹏的辱骂,而退职离开,到其他乐团去工作,甚至宁愿改行从事其他职业。其中有:小号演奏员余文涛、双簧管演奏员周京、单簧管演奏员张文鹏、小提琴演奏员姜乐懿、冯薇、低音提琴演奏员叶亮等等。他们都是从音乐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艺术人才,在职业道路的开始阶段就不幸遇到了这样一个所谓的“指挥”,给他们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严重地影响了他们的健康成长。也有的退休演奏员,虽然团长表示因工作需要而挽留,但他们就是因为无法再忍受刘鹏拙劣的“指挥”水平和恶劣的作风,而不得不离开。 六、刘鹏还曾以武汉乐团音乐总监名义在武汉某家报纸上,扬言要“招收大提琴学生,培养世界级的大提琴人才”。这实际上是假公济私,为自己敛财大做广告。而且他生活作风败坏,有目共睹。 七 . 据了解实情:刘鹏在新加坡因为家庭问题离婚,又与新加坡交响乐团处理不好工作关系而离职,且患有精神忧郁症。回国后怕人知道丢面子,几年来都是住在其姐夫周克思家中养病,极少回到他在武汉音乐学院的父母家。2003年趁乐团老指挥梅笃信退休,青年指挥易纳新出国留学之机,周克思用尽心机为刘鹏进行包装,将其塞进了乐团。刘鹏从此摇身一变,从一个闲置在家几年之久没有工作的人,成为了“新加坡首席指挥家” 、“武汉音乐界名人”等等,利用市领导关爱乐团建设的苦心,骗取领导的信任,大肆敛财。八. 周、刘合伙利用乐团经营自己的家业。刘鹏每年拿着与其“业务”水平根本不相称的高薪,而武汉乐团却并不富裕,经济状况在国内交响乐团中排倒数第几名。很多年轻演奏员每月工资才拿几百元,大量的钱财却花在了对刘鹏的个人宣传上。刘鹏还不满足于现在的高薪收入,继续漫天叫价,要求提高工资、演出待遇和年奖。周克思则出谋划策,为其奔波。 九. 2005年,著名指挥家卞祖善先生应邀指挥我团。据说他在得知我们反映的这些情况之后,出于音乐家的良知,也出于对地方乐团的爱护,曾严肃地对周克思指出问题说,不应该找自己的小舅子,一个不会指挥的人来当武汉乐团的指挥。卞先生在音乐界一向以直言不讳著称,他的意见得罪了周,以至于在演出结束时,不安排人员给卞先生献花,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我团青年指挥易纳新,曾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指挥系,获得指挥学士学位。1994年到乐团工作以来,长期受到周克思的压制,不安排指挥工作,只让他去拉大提琴。2003年易纳新自费出国留学,就读于德国李斯特音乐学院,获得指挥硕士学位。2006年5月学成回国,由市文化局领导安排回我团工作。周克思违反国家有关政策,对留学回国人员采取排斥态度,竟然不给他发基本工资生活费,也不安排工作。在文化局领导的干预下,才不得不发给他基本工资每月600多元,但是至今还没有安排工作。 十 . 他们还假借改革之机,提出要“全员招聘上岗”,其实质是利用乐团的改革大造舆论,说乐团被改革搞垮了,非要等到市领导拨多少多少万的经费下来才能开工。实际上,乐团通过这次改革,虽然某些声部人员有所流失,但留下的还是一批生力军队伍,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乐团应该、也完全可以边生产、边改革,逐渐招收新人员,补充力量,以积极的姿态谋求发展。我们认为经费固然重要,但情况并不像周克思所说:不加钱就不能工作。他们其实是别有用心,借机要挟领导,达到为个人敛财的目的。时至今日,事态愈演愈烈,相信上级领导领导对此会有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