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第一道亮光还没有照进来他就醒了,心头感到可怕的压抑,立刻想起是为了什么。再睡回去是不可能了,于是他躺着,就像海难幸存者被冲上荒无人烟、冰冷潮湿的卵石海滩,躺在那里,筋疲力尽,意气消沉,无法爬出那道潮水线,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听任阴郁的思绪像一波波碎浪般漫过心间。最让他感到难堪的是,这场屈辱的失败已经或不久就会传到他那一大群熟人圈子里,接下来的几周时间,他所遇见的人、他与之通信的人,没有不知道他——亨利·詹姆斯——在圣詹姆斯剧院舞台上被人高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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