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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民主党的派系

自由派(新政自由主义)民主党人属于民主党内的左派。虽然他们在比尔·克林顿等中间派势力崛起后影响力逐渐萎缩,但在那之前他们一度主导了民主党长达数十年。与其它保守派和温和派系相较,自由派民主党人通常支持公平贸易以及其非保守派的经济政策,并反对好战的外交政策,同时他们也以支持公民自由著码枝称。自由派民主党人也常与进步主义派的民主党人重叠。

突出的自由派民主党人包括了麻萨诸塞州参议员泰德·肯尼迪、以及当前民主党的众议院领导人兰希·佩洛西等。 许多进步主义民主党人都是源自1960年代反越战运动下所浮现的新左派,例如当时竞选总统的乔治·麦高文(George McGovern);其他人还包括了当前民主党的党主席、佛蒙特州州长霍华德·迪安,以及其他对绿党抱持不满的人。进步主义的民主党候选人在大都会地区(美国南部以外)拥有极高支持度,同时也受到非裔美国人的广泛支持。进步主义民主党人的共同主张包括了反对伊拉克战争、反对经济和社会保守主义、反对商业公司和财团对政府的影响、支持全民的健保制度、发起大规模的政府公共建设、并且将民主党朝向更坚定的反对党姿态。与其他民主党派系相较,进步主义民主党人对于共和党最具敌意,并且主张社会和经济的平等。

进步派国会小组(Congressional Progressive Caucus, CPC)是进步主义民主党人在美国国会的组织。它是民主党在众议院里最大的派系,虽然它还没有参议院的成员。CPC拥护全民健保制度、公平贸易协议、最低生活收入法案、所有劳工组织工会并发起罢工集体谈判的权利,撤销美国爱国法的许多条文、在联邦政府成立一个“和平部门”(Department of Peace)、同性婚姻合法化、严格的选举筹款改革法案、彻底自伊拉克撤军、打击企业犯罪和企业利益、对于那些他们认为“富有”的人增加所得税率、对那些他们认为“贫穷”的人减少税率、并且增加联邦政府的福利制度开销和规模。

民主党为美国(Democracy for America, DFA)也是支持进步主义候选人的政治组织,它是由当前的民主党主席霍华德·迪安在之前参与总统提名竞选时所创立的;DFA的主席是霍华德·迪安的弟弟詹姆士·迪安(James H. Dean)。DFA反对美国政治上的极右翼,并且宣称要“从底部做起”改造民主党。美国进步派民主党人(Progressive Democrats of America)则是另一个在民主党内抱持进步主义理念的派系,它是由俄亥俄州众议员丹尼斯·库钦奇(Dennis Kucinich)在2004年争取总统提名时创立的,这个组织被认为是进步主义色彩最浓厚的之一,但它对民主党的整体影响力并不大。 自从1930年代以来,工会成为民主党最重要的联盟之一。工会提供了大量的资金、基层的政治组织、以及睁雀投票支持民主党的劳工。美国工会在私营经济部分里的成员数量于过去五十年内已从35%下降至8%,但它在一些工业州仍占有一定影响力。在21世纪仍然相当重要的工会包括了政府雇员的工会,例如教师、警察、护士、和狱警,同时也包括一些服务业的劳工,例如饭店业和保全业。

这些传统的产业工会通常更支持贸易保护主义、集体谈判、以及健康保险的制度。与工会有关联的突出政治人物包括了俄亥俄州参议员拜伦·多根(Byron Dorgan)、南达科他州众议员谢罗德·布朗(Sherrod Brown),当前的党主席霍华德·迪安也与工会有所牵连。大多数这个派系的成员也都与进步主义派系紧密连结。 民主党也有一些保守派的成分存在,大多是来自南部州和边境区域。从1980年代开始,随著共和党逐渐夺回南部地区的支持度,这些人在民主党内的数量开始急距减少。在众议院里,他们组成了一个称为“蓝狗民主党人”(Blue Dog Democrats)的组织,结合财政和社会保守主义的民主党人,大多是来自南部地区,他们通常比其他民主党人更容易和共和党妥协。他们在过去曾经组成团结的投票联盟,曾拥有超过四十位众议员的实力,使他们一度有能力左右立法结果。迟早敏2006年美国期中选举也替蓝狗民主党人添加了几个新成员[15]。突出的保守派民主党参议员包括了内布拉斯加州的班·纳尔逊(Ben Nelson)、路易斯安那州的玛丽·兰德鲁(Mary Landrieu)、科罗拉多州的肯·萨拉查(Ken Salazar)等人。

反堕胎的民主党团体和候选人有增加的趋势。这些候选人有一些是出自他们当地州的民意。虽然这些反堕胎的民主党人中有一些人在整体上比其他民主党人都要保守,但大多数人在其他议题上仍都属于主流的中间派立场。民主党最大的反堕胎团体是Democrats for Life。 最低工资

民主党支持最低工资的制度、并增加商业的管制,以协助贫穷的劳工阶级。政党领导人如兰希·佩洛西便宣称增加最低工资是民主党在第110届国会的最重要议程之一。许多在地方州发起的增加最低工资的倡议也被民主党支持,所有六个州的倡议都通过了。

再生能源和石油

民主党反对政府对石油产业的减税,主张发展一个国内的再生能源政策。许多民主党州长也注重这个议题,例如蒙大拿州州长便支持风力能源的农场和“无污染煤燃料”的计划。

医疗保健和保险制度

民主党主张一个“负担的起而高品质的保健制度”,许多民主党人要求对这个领域进行更多政府干预。许多民主党人支持一个全国的健保制度,以此解决现代医疗保健的高成本风险。在1951年,总统哈利·S·杜鲁门提议了一套全国的健保制度,不过最后不了了之。一些民主党人如参议员泰德·肯尼迪(Ted Kennedy)便呼吁要建立一个“照顾所有人的医疗保险。”

环保

民主党通常支持环境保护主义,并主张自然资源的保留以及严格的环保法律以对抗污染。民主党支持保留濒危的生物和环境区,提倡对土地的管理和污染源的管制。民主党所支持的议题中最具争议性的是全球暖化,尤其是民主党前副总统艾伯特·戈尔,强烈主张对温室气体的严格管制。而共和党在另一方面,则怀疑全球暖化理论的真假,并且担忧这些管制对产业的影响。

学校教育

大多数民主党人长期以来都支持一个低成本低学费、政府维持的学校教育体制(如同西欧大多数国家),并且应该开放给所有适龄美国学生,或至少要增加国家对学生的补助如奖学金或学费扣减[10][11]。 歧视

民主党主张所有美国人民应该拥有机会上的均等,无论他们的性别、年龄、种族、性取向、宗教、职业、或原国籍。因此大多数民主党人支持实行积极行动(affirmative action)政策鼓励雇用少数和弱势族群,以此改善在雇佣上的平等,不过民主党反对采用严格的雇用配额制度。民主党也支持设立法案禁止雇主以身体或精神残障为由拒绝雇用某些人。

同性婚姻和LGBT权利

民主党在同性婚姻的议题上产生分歧。一些民主党人支持同性伴侣之间的民事结合,一些人较倾向法律的婚姻,而一些人则由于宗教理由而反对同性婚姻。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同意,根基于性别取向的歧视是错误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主席霍华德·迪安曾在一些支持同性恋的民主党人提议下,非正式的规定民主党在2008的代表大会必须至少有5-10%是同性恋者。

生殖权利

民主党相信所有妇女都应该有取得生育控制资源的管道,并支持政府替贫穷妇女筹备避孕工具。民主党在2000和2004年的政见上,主张应该让堕胎变的“安全、合法、而少见”—亦即,避免政府干涉堕胎的抉择以使堕胎合法化,并藉由对生产和避孕的认知减少堕胎的数量,并鼓励收养小孩。

民主党也反对撤销1973年时最高法院认同了堕胎权利的罗对伟德案(Roe v. Wade)的决议。基于隐私权和性别平等的理由,许多民主党人认为妇女都应该有选择生殖与否的权利,而无需政府的干涉。他们主张每个妇女,都有权利依据自己良心判断堕胎是否道德。许多民主党人认为政府应该替贫穷妇女筹备堕胎资金和管道。

不过民主党内也有反对堕胎的团体如Democrats for Life,相当一部分的民主党人也在这个议题上抱持中立态度。一些人认为应该减少堕胎的发生机会、并且至少应使堕胎变得合法。参议员希拉里·克林顿在2005年初便曾说她认为反对堕胎的人士应该寻找一个争议的“共通点”来避免不必要的怀孕和堕胎产生[12]。

干细胞研究

几乎所有民主党人都支持干细胞研究,约翰·凯利还支持在“最严厉的伦理尺度下”由联邦政府筹资主导干细胞研究。他解释道“我们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拯救生命并减少人类受苦的机会。”[13] 入侵阿富汗

在2001年,参议院和众议院的民主党人几乎毫无异议的投票授权对于阿富汗的入侵以对抗那些“应替最近美国遭受的恐怖攻击负起责任的人”,支持由NATO(北约)主导这场侵略。

伊拉克战争

在2002年,民主党的参议员在是否要授权入侵伊拉克的的议题上产生分歧,而大多数众议院的民主党议员则选择投下反对票。自从那时以来,许多民主党人表示他们后悔支持了授权入侵,例如参议员约翰·爱德华(John Edwards)便称这场入侵是一个错误。除了民意代表外,民主党内也有许多对伊拉克战争最突出的批评者。

单边政策

民主党通常反对单边主义的政策,认为即使美国遭受国防安全上的威胁时,也不应该在没有其他国家支持的情况下发动战争。他们认为美国应该在外交舞台上拥有稳固联盟和广泛的国际支持时才采取行动,这在约翰·凯利2004年总统选战的外交政策上成为主要议题,他并谴责单边政策是造成美国于伊拉克失败的原因。

整体来说,现代的民主党通常较倾向国际关系理论里的自由主义和新自由主义,而非现实主义,虽然现实主义理论也对民主党有部分影响力。 逼供

民主党反对美军以逼供方式审讯逮捕的囚犯,并且反对将军事囚犯归类为“非法战斗人员”(Unlawful combatant),认为他们也该享有日内瓦公约赋予的权利。民主党认为逼供是违反人道的,并且会减少美国在国际上的道德正当性,而且也会产生其他不良影响。

美国爱国法

除了来自威斯康辛州的Russ Feingold外,所有民主党的参议员都投票支持了最初的美国爱国法(USA PATRIOT Act)。而在舆论开始关心法案对于“隐私的侵犯”以及公民自由的限制后,民主党在2006年是否延续法案的投票上产生分歧。大多数民主党参议员依然选择延续法案,不过大多数民主党的众议员则投票反对之。

隐私权

民主党主张个人应该有隐私的权利,并且通常会支持那些限制美国执法和情报单位监视美国公民的法案。一些民主党人则支持消费者保护法,限制商业公司能取得的消费者个人资料。

大多数民主党人认为政府不该管制经过双方同意的、非商业的性行为(成人之间的),认为那是个人隐私的事务。

犯罪和枪械管制

民主党经常聚焦于预防犯罪的议题上,认为防止犯罪能够节省纳税人的税金,减少在监狱、警察、医疗开销等不必要的成本。他们主张改进社区的治安、并增加更多巡逻的警察来达成这个目标。民主党在2000和2004年提出的政策中指出对于帮派和贩毒的打击作为预防犯罪的方法。民主党的政策也提出了避免家庭暴力的议题,主张严格惩罚犯罪者并保护受害者。

为了减少犯罪和谋杀,民主党提出对于枪械的各种管制,尤其是1968年的枪械控制法案、1993年的布莱迪法案(Brady Bill)、1994年的犯罪控制法案。不过,许多民主党人,尤其是来自农村、南部、和西部的民主党人则反对枪械的管制,并且认为民主党在2000年的失败便是因为在这个议题上失去了农村地区的支持[14]。因此在2004年的选举中,民主党提出的政见上唯一指名支持枪械管制的,只有要求对1994年攻击武器禁令的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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